丸砸砸砸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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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地底,跳一下
稻实バッテリー世界中心

我永远喜欢KAJI

【骨兄弟】心、星

&UT papyrus x UTsans
&私设有
&ooc

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

sans稍微抬了抬头看向窗子外面的繁星,抱着膝盖往床的里侧又缩了缩。

无法入眠。

怪物们离开阴暗潮湿的地底到地面上生活已经好几年了,那场大战的痕迹也被时间抹消,没有谁还去在意。人类与怪物和平共处,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就好像会一直持续下去那般,虚幻的不真实。

这么想着,sans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他的兄弟,papyrus,在地上拥有了许多朋友,不管是不是真心的,总之是有了不少愿意和他一起分享意面的人。就像papyrus自己曾经希望的那样,他变得受欢迎了。

……大概吧。

事情好像确实在向好的方面发展。人类的到来让怪物们重新看到了光明,没人觉得这样的日子有什么不好。

当然……也几乎没有人记得在这个结局前他们经历的所有。

对于以前的事情,或者说是其他时间线的事情,和其他人不一样,他还有一点点模糊的印象,比如人类手上闪着光芒的刀,比如地底到处留下的灰烬,再比如……雪地上的一条鲜红的围巾……?

sans瞬移了出去。

到地面上来的这几年的每个夜晚,sans都蜷缩在床上意识清醒的度过,同时在想起某些不那么令人愉快的事情时转移位置。唯一不用担心的是,他兄弟的熟睡程度超出任何人的想像,估计就算是undyne来了也没办法吵醒他,所以他可以放心的在大半夜溜走。

他的落脚点是Ebott山山顶,本来即使是在人类的世界中都具有一定知名度的这里随着屏障被打破,也逐渐被人们以及怪物们遗忘。

伸手随便挥了挥扬起的土尘,sans径直走到那个连接着地下世界的地方,在洞口处坐了下来。

从这里能看到什么?

手撑着下巴,sans向洞的深处看去。

也许可以看到一簇金黄色毛茛花?或者可以看到一个穿着条纹衫的谁?又或者……能看见什么呢?

然而什么也没有,谁也没有来。

下面只是一片漆黑,像他的眼窝一样,往里看去,反馈回来的是黑洞洞的一片,也只能是黑洞洞的一片,连太阳的光芒也不能撼动其一分一毫。


这样无所事事的盯了一会儿,sans叹了口气,从地上站了起来。

“sans?”

突如其来的这一声吓得sans险些摔进身后的洞里,他无法控制住自己指尖的颤抖,慢慢的转过身,像是怕吓到谁那样只微微的张开嘴:

“pa……papyrus?你在这吗?”

……回应他的只有山顶上肆虐的风声。

sans极力扯出一个平时的笑容,自嘲般的摊了摊手,papyrus怎么可能会出现?特别是这种地方?

他没有再出声,Ebott山重新恢复成了原本安静的样子。

这样一个人站在空寂的山顶上,一些久远的画面突然争先恐后的从sans记忆的深处窜了出来。


“SANS!你这懒骨头!伟大的PAPYRUS不能再放任你这样下去!你需要活动!!!”

最先涌出来的毫无疑问绝对是papyrus的声音。

和平时一样赖在沙发上的sans被情绪高涨的papyrus连拖带拽的领出了房门一路狂奔,当然,同时还没忘了带上sans的望远镜。

papyrus那时候突发奇想去观测“天文”(瀑布那边的一些发光的石头),sans如此回忆着。

他当然不会拒绝,在被兄弟拎出门前又顺便带走了些毛毯。

出人意料的,瀑布那边几乎没有什么人,就连平时总在墙边一动不动的那只喜欢问关于星星的问题的小怪物也不见了。这里似乎只剩下了他们俩和满地的回音花。

“你是星星吗?”

蓝色的花群簇拥着,他们并肩坐在星光闪烁的岩壁下,不知为何似乎比平时都要安静的多。将眼窝凑近镜头,随口说一些无关紧要的星座知识,身旁的papyrus的眼中闪着万千繁星。

那天sans的回忆已然模糊,过了这么久,只有那颗最稀有的,比任何其他星星都要耀眼的“star”还在心底闪耀。

他将此刻在灵魂中刻成永恒。

——……你是星星吗?


笼罩在雪地上的迷雾以及人类闪闪发亮的LV挤进了sans的记忆。

“人类!”papyrus扬着脑袋这样说着,头骨并没有多少重量,压在下面的围巾被风吹得随意乱飘,“尽管如此……我仍然信任你!”

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伟大的papyrus用他的全部去接纳、去相信整个世界。而世界是怎么对他的呢?

忽地,又是一阵大风,把围巾从他的记忆里吹走了,把papyrus也一下子吹走了,伸手去抓也只是划过了空气,什么也没留下,什么也留不下。

沾染着灰烬的刀挥了下去。

所谓的和平到底是什么呢?

sans将路上的石子踩得乱响。

至少他肯定,那绝对不是人类高高在上随意挑选的所谓的仁慈,当然也不是虚情假意的那些约会,更不可能是他们现在的生活。

那么会是什么呢?

盯着不远处没有一丝光亮透出来的窗户,sans加快了脚步。

家里和出去的时候没有什么差别,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在papyrus的房间门口甚至能听到些微的呼吸声——说到底骷髅真的需要呼吸吗?

抛开那些无所谓的问题,sans尽可能放慢了拖着鞋走的步子,回到自己的屋里仰面躺在了床上。

从没关好的窗帘缝隙中洒进了几丝阳光,也有些照到了sans的面骨上。尽管并没有晒到他,他还是将手挡在了眼前。

马上就要到papyrus起床和人类约好一起晨跑的时间了,他得在papyrus进来叫醒贪睡的哥哥前入睡。

无论如何,明天依旧会到来。

sans闭上了眼睛。


从岗哨顶落下来的积雪砸到了sans的头上。

sans醒了过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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